每年我都會到恆春半島看赤腹鷹和灰面鷲過境。
那兒的超級守望員——蔡乙榮大哥總是笑說這是中了「鷹毒」。
他的記性跟那些每年往返的遷徙性猛禽一樣令人驚訝——
不管哪一年的教師節、中秋節或國慶日見著了我,
他總是記得我上一年跟他提過的「近況」。
回到那兒,除了為那些千里奔波的鷹兒加油以外,
多多少少也是去探望這位鳥友。
好像自己也成了一種候鳥,
在不同的工作來來去去,與不同的朋友來來往往,
時間到了,總要到那裡走一遭。
對於不賞鳥的朋友,我是個很奇怪的旅者——
不在夏天,而是在落山風起時,舟車勞頓的從北部到南方之南;
不去海邊,卻是往山裡跑,只在晨昏活動。
我只能輕描淡寫的說:這是淡季的旅行。
今年我這隻候鳥決定要遷移到遠方,往北方之北,越過黑水溝。
不賞鳥的姊姊說:我們到墾丁旅行吧!來一次淡季的旅行。
姊姊總是這樣,以她自己的方式支持我——
就像我說過要投稿到某報,她就從此改看那份報紙那樣。
總是沉默,一如無言的海岸和海浪,只是靜靜的守望著候鳥,
為牠們導航。
2007年9月20日 星期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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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則留言:
那次中秋節去妳家烤肉,覺得妳姊姊人真的很好,有這麼關心妳的姊姊真幸福~
其實你們家的人都很好,張爸爸張媽媽一直招呼我們吃吃喝喝,而且都好好吃,哈,吃的好爽!謝謝招待喔~
對啊,我也覺得我的家人都很好~~~除了要逼我嫁人以外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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